姜暖轻轻嗯了声。
纪飞白走后,姜暖又恢复到原先的生活。
她正想着等到房租到了退了房住寝室里。
父亲住院她一个人回家晚了不安全,更何况有安逸一直盯着她,万一再有上次街上拦路的事情怎么办?
姜暖想到一屋子的东西,又打消了退房租的念头。
如果晚的话,她住寝室得了,想好一切,姜暖找宿管老师登记安排。
姜暖将日用品和被褥什么都放进行李箱里,不够的用袋子装起来,因为白天要上课,姜暖只能等傍晚的时候搬过去。
姜月牙说要帮她搬,一番折腾下来,姜月牙这个娇贵的大小姐嘞的不行,气喘吁吁的跟在姜暖身后。
一个转眼的功夫,姜暖已经跨上台阶走了老大远。
夕阳下,她的身影被拉长,许是因为累,她的腰微微弯曲着,偶尔间抬起手擦擦额头。
姜月牙看着,步伐已经慢了下来,不知为什么,心口突然涌气一种心酸感来。
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都挥之不去,就像前几天姜暖生病时,她躺在医务室的床上,问她自己做错了,男朋友生气了该怎么办?
姜月牙跟上她,姜暖回头对她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