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发呆，精神也不是很好。
中午的盒饭也没吃多少。
纪飞白将一个耳机塞她耳朵里。
耳边传来音乐声，男人磁性的歌声响在耳边，熟悉的旋律，纪飞白能听千百遍。
跟着轻哼起来。
姜暖不知怎的，眼睛有些酸涩。
一首歌跳的另一首，还是沈奕的歌，纪飞白偏头看了她一眼，姜暖靠着后座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。
纪飞白吓了一跳，“姜小暖！你怎么了？”
姜暖扭头搂住他的脖子，额头抵在他肩膀上位置。
纪飞白伸手抱住她的后背。
两人下了火车，纪飞白一手提着行李，一手搂着她的肩膀，顺着人流往外走。
人声吵杂，纪飞白听见姜暖的声音。
“纪飞白，我家破产了，我爸得了胃癌。”
纪飞白愣住了，她轻飘飘的嗓吟落在耳边，却重若千斤。
“那你要回家吗？”
找了一个宾馆入住，两人打车回了姜家老宅。
外头贴着封条。
姜暖打了她爸的号码，电话显示关机。
姜暖和纪飞白去了她大伯的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