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，往上拧了拧，看了一眼那个红尖，挠挠头。
“扬一下脸。”
他的手指捏着姜暖的下颚，一手捏着口红，很认真画了一道。
五分钟后，纪飞白还在画，姜暖等的有些厌烦，就是画个口红而已。
大冬天的，纪飞白急得冒出汗，用棉签沾了一点水，给她擦了擦嘴角，这才结结巴巴的开口“好，好了……”
姜暖睁开眼，看着镜子里的一张脸。
“啊！”
“纪飞白！”
“姜小暖！我错了！”
“嗷嗷！我真的错了！”
姜暖站在洗手池那儿洗了半天，嘴上依旧鲜艳的很，比古时候唱戏的花旦还要红，而且根本看不出来原来的唇形。
这种高端品牌的口红，光用水洗是洗不掉的。
姜暖盯着一嘴的口红，坐在客厅里等纪飞白买卸妆水和洗面奶回来。
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兴奋的说自己会，就不该相信他。
姜暖有些懊恼，就纪飞白涂她嘴上的这些，够她涂三四十次了。
真敢下手啊他。
滴了一声，纪飞白推门进来。
男生顶着一脸羞愧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