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。
姜岩身侧的拳头紧握，看着小姑娘站在台阶上，一米六七的个子，他还记得，暖暖刚生出来的时候，就那么小小的一点儿，后来逐渐长得，成为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公主，笑容甜兮兮的让人一颗心都融化了。
安琪去世后，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都没有出来，之后性情大变，又冷又烈。
即便是后悔了，他也没有想过对这个女儿服软，现在依旧是这样。
秦素上去一步，“暖暖，跟姨回家吧，我一定会代替你妈妈好好照顾你。”
姜暖偏头，睨了她一眼“该说的话，我当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，别来这里恶心我，包括你的儿子，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陆以晨眼眸一闪而过的痛意，如果可以，他也不想这样。
姜暖对于他们的恨意，伴随着时间的增长，有增无减。
厌恶与憎恨，清晰无比。
校园清冷的风扑打在脸上，姜暖转身，淡淡开口“回去吧，以后别来找我了。”
她抬脚往教学楼里走，又听见姜岩开口“你喜欢纪家那小子吗？若是喜欢的话，爸爸可以做主，先给你们订婚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他看起来毫无负担，甚至没有问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