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给你一点提示,”他想了想,“我们的实验需要一些有特长的人,比如:弹钢琴、会用刀、绘画、外语好··· ···”他示意它转过头。
后面是一排道具呈环形环绕着实验体,他们让它自己是试试。
“你失忆了,可能很多功能都受损,但长期训练特长遗留的肌肉记忆可能还存在一些··· ···”
几个小时后,实验体胆战心惊地试验了全部,在最后一个制瓷的练泥机处停下来,一开始很笨拙地捣鼓,最后用环形的雕塑刀给自制的器皿平了底,转过身给他看。它的眼里传递着喜悦,它可以从这里出去了。
忽然,他站起身,出门前看了眼旁边的人。
门彻底关上了,实验体被拖走。
实验室其他的项目仍然每日地进行,中午之前江猷沉检查完,离午餐时间还有半个小时。他从茶水间出来,在楼中的巨大阳台吹了会风。
移植记忆并测试实验体的项目负责人是希梅内斯,看见江猷沉后走过来,说,“第五具了。”
“是她。”
看着远处的城市群,希梅内斯沉默半响,轻声道,“··· ···我现在任何安慰都显得多余,看到你这么顾念她,还希望你保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