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后,江鸾不是为她的梦,而是为她的态度负了责。
被狠力肏过的红色穴肉甚至被翻出来,又肿又疼,药膏忘了买,他含着冰块给她舔。一点点舔过穴口、外部穴肉和花核,像攥烂的花或水果,流淌出汁水。
意外刺激引起的潮喷,江鸾张立成M型的腿无力地跌落。额头上的汗滑落,濡湿头发。汗流过她身体挺立的乳房,像蜿蜒的河流,直到腹部的叁角洲。
江鸾侧在枕头里,看到他离开后又回来,手上拿着一块沾了热水的毛巾。
一边给她擦身体,他淡淡道,“好像我设定的每种惩罚,最后都变成了让你开心的情趣游戏。”
她没有羞耻心,反而开心的瞎哼哼,“您调教得好。”
他养大的,当然知道这个极端自私的小疯子对别人的防备心严到何种程度,但凡受到一点点伤害都会以蹈海的气力还回去。
很奇怪的是在他这里却没有,她机敏,江猷沉不止一次发现她能从自己这里感受到一种威胁感,每次她都是常试着去取悦,去迎合。
就像她说过的,爱他甚于爱自己的生命。
圣诞节前夕的一天,低云里的絮雪飘落至纽约市区上空,商业大道两旁已经挂满彩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