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她对你也没半分尊敬模样。”
“我瞧着你也不蠢,怎么还这么护着她?”
安阳郡主这话实际上已经有些过界了。
谢于归这身份跟宣王府从无往来,跟安阳郡主更连朋友都算不上。
甭管她和顾临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,亦或是顾临月待她如何,这些事情也都不该是安阳郡主来开口。
谢于归瞧着安阳郡主咄咄逼人,只觉得她这侄女儿过了这么多年还这么招打。
这话要是跟旁人说道,别人一准儿以为她在笑话人家,况且这种私事就算她是郡主也不该过问。
不过谢于归早知道安阳郡主的性子,况且她本有意今日与她说话,所以只是尴尬了一瞬,便低声道:“她毕竟是世子的妹妹,世子在外生死不知,我总要替他照顾好府中之人。”
“其实临月也没什么,她就是性子张扬了些,也好强了一些。”
“我本该早些约束她才是,否则也不会闹出今日这场乱子来,还叫她吃罪了宫中……”
安阳郡主闻言却是毫不客气:“说的好像你能约束的住似的。”
“我刚才可是听见刘夫人说了,那顾临月还朝着你动了手,况且你自个儿的寿礼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