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族宗脱下衣物走进了浴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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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纳兰嫣然疲惫的依偎在族宗怀中,美丽的俏脸上弥漫着风雨之后的红晕,浴桶中也似乎游离着一丝嫣红。
两人昨晚大战了整整一夜,除了第一回合,纳兰嫣然受了轻伤,族宗为她治疗暂停了半个时辰外,其余时间一刻也没停下。
战场不断转移,从浴桶到桌案,又从桌案到沉香木地板,最后转战床榻。
战的是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。
纳兰嫣然是初次体验,毫无经验可循,可是在族宗这位老司机的循循教导下,很快便轻车熟路。
望着纳兰嫣然那尚且稚嫩的雪白良心,族宗一口含住了雪白良心上的小草莓。
被含着良心,纳兰嫣然猛地惊醒,白了族宗一眼,没好气的道:“师公,你昨晚明明说过只洗澡的?”
“谁叫嫣然这么可爱,师公一个不小心,就没忍住了。”族宗脸皮向来厚如城墙,自从进入斗破起就开始打这对师徒的主意了,师傅早就拿下了,如今徒弟在这,不吃白不吃。
“唔...那老师怎么办?”纳兰嫣然有些迟疑的问道。
族宗淡笑道:“放心,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