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舞拉住了他的衣袖。
族宗转过身看着小舞。
小舞微微张开嘴,一瞬间想说些什么,又马上同气息一起吞了下去。然后,她紧盯着族宗,用颤抖着的声音说出与平时不同风格的话来。
“为什么要告诉我,明明——明明不说出来——不说出来也可以的。”
她眼睛湿润着低下头,话语间断的那一瞬间。
族宗以他那尽可能的自大和傲慢,像以往一样的挖苦那样把脸颊抬起来,流露出仅到嘴角的笑容。
“或许是因为我不再把你当兔子了。不,应该说,不管是是兔子也好,还是人也好。我既不想骗自己,更不想骗你。上次在索托城茶铺,竹清问我对你有没有男女之情,我当时回答了有。现在我再正式回答一遍。”
“小舞,我喜欢你。”
“这不是欺诈的惯用语嘛。演示的也太差劲了。竹清是不是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?”
彼此以哭笑的面孔相对着,小舞将距离拉近了一步,敲打着族宗的胸膛。眼角上还坠着泪滴的眼睛瞪着他。
“那竹清怎么办?”小舞问道。
族宗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敷衍,伸出右手擦了擦小舞眼角的泪花,“你们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