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又是谁帮我包扎的?
看了带着黑色面罩的族宗一眼,朱竹清哭了,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孩儿给看光了。
想到这,朱竹清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。她无声的躺在棉被上,全身都在轻微地颤动。细长浓黑的眉,大大的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族宗。
自打几年前第一次遭受姐姐朱竹云刺杀开始,这是她平生第二次哭,第一次是对姐姐朱竹云的失望哭的,第二次是因为自己贞操没了哭的。
族宗(翻白眼):呸,贞什么操啊!一个区区不到10岁的小丫头片子,再说小爷我也是只是给你包扎了伤口换了身衣服而已,那两颗荷包蛋还有黑色蕾丝小背心包裹着,小爷我可没看到。
“喂喂,小萝莉..啊呸,小姑娘你哭什么哭啊!我又没对你干啥,哥只是帮你包扎了伤口而已。”
朱竹清颤颤微微的问道:“你..为什么要脱我衣服?”
声音中仍旧带着几丝抽泣。
卧槽,这还是真是泥巴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!
难道我要告诉你我学了吴启华版《倚天屠龙记》里张无忌的套路吗?
——用九阳神功疗伤,女生就得脱衣服,男生就不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