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爱说话的灯光师,毫无存在感的录音,化妆手法有点粗鲁的化妆师,经常躲在机器后面嘀嘀咕咕的摄像师,还有巴班克那个病老头,他盯着监控器看了半个月,竟然什么话都不说。
看着他们的表现,罗卡忽然觉得这些家伙也不容易,每天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,很枯燥。
只是不容易又能怎么样?
他同样不容易。
每天他都要躺在那个狭小、封闭、沉闷的棺材里,重复地念着那些无聊的台词,控制着脸上的肌肉和表情,表演着那些枯燥的桥段。
时间长了次数多了,他麻木了。
已记不清楚表演过多少次了。
只是今天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,他完全没有兴趣再看前天的录像带了。
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。
即使最微小的表情,也都差不多,有一种无法再前进一步的感觉。
是时候找老头子再谈一次了。
“巴班克导演”
下班了,他再一次出声,叫住了老头子。
巴班克停下了脚步,面无表情地看过来,给人一种毫无交谈欲望的感觉。
罗卡耸了耸肩膀,“巴班克导演,你看过了这几天的录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