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锢。”
泱问:“是以你才迟迟不愿回天庭?”
“大约如此。”
如同祝汸察觉到自己喜欢上开曜时会患得患失一般,开曜同样如此。
他也害怕真实的自己,并不是祝汸真正喜欢的存在,他想留有更多的时间给祝汸去选择。只是这些话,又该如何同那孩子细说?
祝汸性子急,一定会想岔了。
后来他们仨没再说这些,而是闲聊了些这辈子的事。
“当和尚清静,这也是他初来人间,遇到我的地方。”
“并不觉苦恼,看似是我在人间等待,实际是将时间留给他考虑。”
“下一世?兴许继续当和尚?毕竟实在是清静。”
聊了些有的没的,田田醒了,开曜将她抱在怀里,田田舍不得再走,嚷嚷着要留下,他们俩便没带田田走。
他们俩先离开,走出禅房的门,镜奇怪地问:“他说的有些话,我没听懂,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回天庭啊!”
“圆房。”
“啊?!”
泱看了眼禅房窗外一角,携了镜的手,转身不见。
孩子的确长大了,孩子喜欢的人是值得依靠与相信的人,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