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曜再笑,喜欢上一个人才知道,笑容原来是最为寻常的举动。
看到那人就近在眼前,又如何笑不出来?
从来不知道“甜”的滋味。
如今是彻底地知道了。
开曜再去吻祝汸的唇瓣,即便是亲吻间,祝汸的嘴角也越翘越高。
祝汸没有再进屋子,隔着窗户,开曜抱着他,两人说着话。
祝汸问:“姜夫人可还好?那件事儿怎么解决的?”
“那位五小姐即便被揭穿是装晕,也不愿醒来,威远伯府进宫告御状,还有御史参了宣平侯府。”
“啊!竟然这样!她怎会这样不要脸!”
“姜夫人也是个妙人,跟着也立马‘晕’了。”
祝汸着急问:“后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