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汸便好奇地掀开帐子,不免也是一惊,虽说的确是开曜,可那脸色未免也太差了,煞白煞白的。
这,这是生病了?还是大病?竟然昏迷不醒。
祝汸担心地伸手去摸他的脸,冰冰凉凉。
祝汸瞬时就很心疼了,又受苦了。
不过没事儿,他来了。
祝汸坐在床边,手中握着开曜的手,好奇看她们说话。
那位美妇人哭了半晌,终是下定决心,将桌子一拍:“就按你说的办!只要我的曜哥儿能好起来!”
那丫鬟一喜:“奴婢这就办去!”
这是要办啥?
那丫鬟门帘子一掀就走了,余下的丫鬟便又递了条干净帕子给妇人:“夫人,您别哭了,待少奶奶进府,我们侯爷一定就好了!就说西角巷国子监祭酒郑家的大少爷,先前害了粗脖子病,眼看着人一天比一天憔悴,后也是娶了个八字好的姑娘进来冲喜,结果一年后,他们家大少爷的病就好了!冲喜冲喜,可见的确是有些用处的!”
祝汸嘴巴半张,冲,冲,冲喜?
那位夫人再哭了会儿,又走到床边来,掀了帐子坐着看开曜。
祝汸赶忙先松了开曜的手,开曜的手则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