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小姐自小便被她父亲送进威远伯府,只因她父亲与威远伯府里的三夫人是姨表兄弟,沾着亲带着故的,三夫人没有女儿,也很喜爱她。她自小是在威远伯府长大的,可您也知道,四年前,这位三夫人过世了,三爷已经娶了新夫人,她家里也没人来接她回家,如今她在府里正有些尴尬呢。”
夫人便蹙了眉头细想。
丫鬟再道:“说起来,这位五表小姐自小在威远伯府长大,规矩一定不差,她家中姊妹多,父母祖父、母都还健在,可见是个福禄命,正适合我们侯爷。我曾陪夫人去威远伯府做客,碰巧听说,不知哪家小姐洒了她一身的茶,她半点不气,还笑着宽慰对方,可见是个柔和的性子。据闻她的模样儿也生得好,她如今在威远伯府身份这样尴尬,虽说到了适嫁年龄,却无人替她做主。
咱们这个时候递根枝过去,不是正好?夫人您是个绵和的性子,我们侯爷更不用多说!我们府里人少,事儿也少,您们俩都会对她好,这门亲事,我们刚开个口,他们怕是就要立即应下的!”
夫人再想了想,点头:“就听你的。”
“好!那奴婢这就去准备着了!”
祝汸将这些话都听到耳朵里,眼睛又转了转,他再回身看开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