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进去。
走过几道门,进了内室,祝汸先看到熟悉的桌,床头的高柜上,除了一盏灯,还有个粉釉的花斛,插了几支海棠,枝头花开得正艳。
祝汸心中一喜,看来果然是老家伙!他竟然也能找到老家伙了!是因为他用自己的血给老家伙治伤口的缘故?!
“夫人,刘大人走了,我们又封了一百两的银子。”有个婆子已经开口说话。
祝汸回神,看向窗下罗汉床上坐着的女子,保养得好,倒是瞧不出具体年纪,左不过三四十的模样,温温柔柔的,美目含泪,眉头蹙得紧紧的。这又是谁?与老家伙有什么关系?为什么在哭?
老家伙生病了?什么病?
祝汸往帐子遮得严严实实的拔步床走去,却又听到那位美妇人开口:“知道了,先去给侯爷熬药吧。”
“是。”有丫鬟与婆子下去熬药。
美妇人则是突然哭出声来,并拿帕子擦着眼睛,祝汸回头看她,发现她和开曜长得还挺像的,她哭得很是伤心,她的丫鬟便劝道:“夫人,侯爷就靠您呢,您可不能再哭了。”
她则哭得更是厉害:“老天爷为何要这般对待我的曜哥儿?”
祝汸许久不见老家伙,本还挺想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