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也只有他。
几年前,祝汸都不在意,更何况现在。
四毛又道:“您才是我们的皇后呢!”
祝汸再敲他一下:“吃了快滚!”
“嘿嘿嘿!”四毛火速又啃了一大块西瓜,用手将脸囫囵一擦,“我就是来报个信,您知道就成!我要赶紧去陛下那边了!您放心,我会盯着的,绝不让那小子靠近咱们陛下片刻!”
祝汸好笑,目送他抓起官帽立马跑了,竟然也渐渐有了官儿的模样。
他走了,阿兔走来收拾瓜皮与水晶碟,伸手一抹,瓜皮便不见了,水晶碟也变得干干净净的。
阿兔道:“小殿下,那小七子我总觉着有些阴阳怪气的。”
“没错,可这几年,他也没做什么。随他去吧。”祝汸不在意地靠到榻上,继续看书,又交代,“你稍后去看看田田又跑哪儿去了,别叫她又跑到校场去了,倒不是怕别人吓到她,我是怕她去捣乱!吓着别人!”
阿兔笑着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之后的几个月,开曜一直在校场操练,为雪凛城一战做准备。
天上断断续续地总有神仙过来看热闹,大多是熟人,例如折梨仙子与弄影仙子就曾联袂而来,弄影仙子还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