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十二于窗下”。
祝汸看完了,手松松垂下。
阿兔牵着田田的手,与小虎面面相觑,不知道那信里都写了些什么?
田田好奇地踮着脚,却看不到,她伸手去拉拉祝汸的手:“父皇父皇,是大白写的信嘛?他写了什么呀!”
祝汸缓缓回神,他将信纸叠好,却又无处安放,想了想,他将信贴在心口放好。
他回身看阿兔与小虎,尽量平静地说:“他去打仗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阿兔与小虎也不敢多说话。
“他知道熙朝气数已尽,知道自己可能会死,他还是去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他跟我解释,给我道歉,他说了很多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祝汸伸手揉了揉鼻子,轻声道:“我想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雪凛城内外被风雪包围,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,城中死寂,早不是上回来时的模样。悬在云端,他们听到远处的战鼓声,祝汸都有些不敢往前去了。
厮杀声越来越乱,越来越响,再归为平静,祝汸又听到胜利的号角声。
却不是雪凛城的胜利,而是西域独有的乐声,豪迈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