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这里有万两银,够我们买大宅,买良田!够我们享一辈子的福!”后娘还有些犹豫,眼睛却也黏在银票上,壮汉跑去将她拽来,一旁起哄的人更多,就连那三叔也来了,似乎也要跪,师长、官员们怒声道:“荒唐!荒唐!”
“荒唐?”祝汸冷笑,“这三个人才是荒唐!”
那仨眼看就要往下跪,“慢着”,祝汸再出声,“我又改主意了。”,他们仨慌张抬头看祝汸,生怕银票要跑。
祝汸微笑:“是不是你们在辛曜亲爹去世后,去抢人家田、宅子、银子,以死逼迫,带着锄头铁锹与二三十人上门,逼得人家连个家都没了,是不是你们要拿孝道压死人?”
他们仨点头:“是!”
师长们不可置信地瞪他们,胡子都差点没翘起来。
“是不是你们不要脸,瞧见辛曜考上解元,想来讹钱?”
“是!”
“辛曜是否已被你们逼得,与你们,已与辛家庄断绝关系?”
“是!”
“往后还敢不敢再来了?还敢不敢胡乱说话?”
“我们不敢了!”
“辛曜就是考上状元,也与你们这些人没有丁点关系,知道吗?”祝汸再看辛曜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