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都是河里的鬼怪,不过入乡随俗,既来之则安之、乐之。
他很有参与精神,拿上纸笔与花灯,挑了个最暗,几乎没人的地方,几人开始写纸条。田田将笔握在手里,写了半天,写出两个歪歪扭扭的“田”字,得意得不行,还要凑过去看祝汸写的。
祝汸写得很简单:与老家伙势不两立!
她趴在祝汸肩膀上挂着,问:“父皇父皇,老家伙是谁呀~”
是你娘!
当然只是心里想想,说是不可能说出口的,不能教坏孩子。
祝汸道:“老家伙啊,是个特别特别坏的人。”
“哇哦。”
祝汸又写自己的名字,他是天帝,他的名讳哪里是人人都能知道的,万一被凡人看到那是折人家的寿,自不会写真名。他先写了个姬字,想了想,直接又写“宝宝”,这的确是他的名字,他小时候还没有大名前,就连宫里太傅给他上课时,落款也是这个名字。
到如今,父亲们还是叫他“宝宝”。
“父皇,这是什么字呀。”田田小手指着“姬”。
“这个字念姬,这是我们一家在人间的姓。”
“哇,田田也姓这个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