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兔拿着匣子回去,递给祝汸,好奇问:“小殿下,有了铺子,之后呢?”
祝汸手指一挑,打开匣子,捏出那张地契看了看,“哼”道:“你看他那满眼不屑的样子,谁都不放在眼里。对他那李兄好歹能笑笑,说明他是拿李兄当朋友的。即便如此,李兄提出要给他送些笔墨好去考府试,他也不愿意,宁可大半夜地上山采灵芝去卖了换银子。先前我们遇上他时,开始他根本不愿带我们走,是你提到要给他银子,他立即打断你的话。再有前几日在他家瞧见的那一出,亲爹留下的房子说给就给。”
阿兔笑:“我知道,小殿下说他是又清高又不屑,只不过他的确也很努力,小殿下是打算?”
“他虽然是个官迷,不过照他这视钱财如粪土的性子,怕是当官也只愿意当清官。他当官应当也是想真为百姓做些事的,这样的人,心理是极其强大的。再者,他又是老家伙投的胎,他将来说不定真能当宰相。”
“小殿下不想让他当宰相?”
“当然了!”祝汸放下地契,“他陷害我,他又藐视我,我为何要如他的意呀!他又不是普通人,本来就是来历劫的,那我不介意让他的劫难更多一些呀~”祝汸边说,边眯了眼笑,很是愉悦。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