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开曜老家伙!”
“原来神君少年时候是这副模样,小殿下,瞧见他家里这样穷,您不高兴吗?”
祝汸本来也挺高兴的,可是旁的人,家贫人也没有志,这个辛曜明显是那种家贫却志高的,就差用鼻子看人了。一个人,贫也好富也好,最难得且要紧的是心中之志,只要心中有志向,破草庐也能住得舒心。
仔细想想,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?
“小殿下,往后日子还长着呢,您可不能跟自己过不去。”阿兔轻声劝他。
祝汸知道是这个道理,可是那张脸如今就在自己跟前晃,晃一次便要想起从前往事,这让人如何高兴得起来,尤其那个人又是这样藐视他!
祝汸往外看去,听到小田田与小鹤的笑声,小虎也在说着“我帮你添把柴”之类的话。
阿兔又道:“再说了,他这一世到底什么身份,还没打听出来,小殿下您别急,往后也照样整治他的!您还怕他不成?”
“当然不!我怕他?!”
“所以别气啦。”阿兔起身,“外头似乎很热闹,小殿下出去瞧瞧?”
阿兔话音刚落,小虎跑进来,高兴道:“汤做好了!虽说没肉,却是香极了!”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