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屁股后头的尾巴冒出来了。阿兔拽着他的尾巴,将他拖拽回去,气道:“你到底有没有脑子,这种事儿没定论前,你给我冷静些!”
“如何冷静!那个老东西!”
“是不是还不好说,凡事等有了定论你再去报仇也不迟!那个老家伙反正在那儿呢,到时,我与你同去!”
小虎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又被按着坐回去,他们俩大眼瞪小眼,等祝汸醒。
隔日,祝汸醒来,睡得还是有些迷糊。念及原先镜公子的那些经历,阿兔小心问:“小殿下,肚中可饥?”
祝汸揉着眼睛摇头:“不饿,倒是困得很。”
说着,他又打了个哈欠。
阿兔心想,这倒与镜公子不同,当时据说镜公子饿得很,难道不是要生蛋了?是他们想岔了?
不论阿兔与小虎如何猜测与担忧,祝汸照例沉睡,有一回甚至整整睡了半个月。幸好鬼王妖王都走了,这阵子天庭事不多,祝汸本就喜欢闷在自己宫里,也不引人怀疑。此时时间已格外接近三个月,阿兔与小虎这心里如同有人疯狂敲着鼓,鼓点又密又急,鼓声震耳欲聋,震得他们心惊胆颤。
阿兔还得分神想着,当初镜公子是在湖里生的蛋,据说疼得很,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