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柳晔。
秦渊将柳晔接上了马车,握了握柳晔冰凉的手,道:“夜凉,你怎出来了?”
柳晔一双清秀的凤目带着浅浅的笑意,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精巧的药壶,“侯爷近来脾胃不适,此番入宫赴宴定是免不了遭罪,我特地温了药带来,这一路回府也能好受些。”
那瓷瓶还带着柳晔的温度,当真是对方贴身放在胸前焐着的。
秦渊的胃疾是多年的老毛病了,很多时候在外喝过酒,回来都会身体不适。
不过秦渊鲜少与人提起这些,在外与人应酬更是不会拿这个出来扫兴。府中原只有贴身伺候的人才知道他的病情,这柳晔倒真是个细心的,连这一点都注意到了。
秦渊脸上的神色一时有些微妙,最后显出了很是受用的表情,说道:“药我回府就能喝了,你何必亲自跑出来受冻?”
他话虽这样说着,却并没有急着去喝那药。
柳晔的衣摆早已经湿透了,显是在雨中等了很久,他脸上的表情却是甘之若饴,自嘲道:“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侯爷。”
“立安呢?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了?”秦渊问道。
柳晔心思玲珑,见秦渊终是没有喝自己准备的汤药,也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