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不杀你。”只是一个结论,但并未解释原因。
蒋毅挪开了眼神,嘴上却是刻薄道:“妇人之仁。”
凌风静静望着蒋毅,也不反驳。
蒋毅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,他那晚在天道宗一心求死,是没有想过还会与凌风再有机会相见,本来嘛,天道宗继任掌门手刃魔教圣子,夺回掌门印,最终重振师门,这是个挺好的结局,故事本该如此,他活该死在凌风的剑下,而他们二人之间的纠葛也该到此为止,
却没想到造化弄人,他竟没死成,不仅如此,他竟又再次出现在了凌风面前。
蒋毅不晓得凌风是如何想的,但他是负罪之人,凌风既不杀他,他也没有理由留下,好像自己缠着对方阴魂不散,于是便撑起身子,下床离开。
蒋毅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亵衣,撑着口气走出两步,却到底是伤的重了,脚步虚浮的厉害,腿上一软,竟是朝地上栽倒下去。
凌风上前,一手扶住了蒋毅的腰,“你要走?”
蒋毅浑身一僵,将凌风推开了,勉力站直了身体,冷笑一声,“怎么,后悔了?现在杀我,还来得及。”
蒋毅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,明明站都站不稳了,目光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