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江的认知中,父亲的后半辈子无依无靠,甚至于连生存都变成了困难,怎么可能认识柳建国?
“你可能不了解你父亲吧!”柳建国道。
陈江点了点头:“我记得从我记事开始,我就和他不对付,他让我往西,我偏要往东,他让我打狗,我就要摸鸡,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太好,他的脾气也打,时常的把我掉在树上抽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柳建国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和你老子当然一样,你老子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主。”
陈江很想问一问柳建国关于他父亲的事情,可是又不太好意思开口,毕竟这是第一次和柳建国见面,双方还不是非常的了解,不能进行这种深层次的话题。
柳建国则是道:“我一直在打听你老子的消息,却没想到你老子居然隐居在东海,啧啧,果然厉害,世人不让他踏入东南,他偏偏就要在东南,有几分傲骨。”
顿了顿柳建国问道:“对了,你父亲近来可好?”
“这……”陈江叹了一口气,轻轻的摇了摇头:“几年前我父亲就去世了,死在一场车祸之中。”
“不可能,”柳建国轻哼一声道:“别人不了解他,我可了解他,以他的身手,车祸是绝不会杀死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