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不可揭,所以……”
“罢了,”聂清远摆了摆手道:“也幸亏陈江这一次并未下死手,要不然我们聂家可就真的丢大人了!”
相比较杨家来说,聂家可要强上不少,起码没有死人,倒是杨家那两位,估计凶多吉少。
“说一说事情的过程吧!”聂清远道。
聂军伟如实道:“当时我和朋友正在喝茶,结果接到了杨武臣的电话,不敢有任何犹豫,立刻直奔王府井,紧接着就看到杨武臣和陈江正在僵持,所以……”
“嗯?”聂清远的眉头紧锁了起来,过了半晌,才道:“军伟,你怎么看待杨武臣这个人?”
“太可恶!”聂军伟冷声道:“一开始我还挺感激他通知我的,可是后来,我听了整个过程之后,立刻明白过来,这小子在拿我当枪使,我和陈江交手的时候,他分明就是冷眼旁观,我估计他一开始就认出是陈江了,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嗯!”聂清远点了点头:“好深的心计。”
“不过我看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他们杨家的损失可比咱们重多了,”聂军伟愤愤道:“两个儿子都被陈江给废了,甚至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回事?”聂清远问道:“据我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