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墨扶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:这男人,看样子是误会她那句话了。
也怪她没有说清楚。
这么想着,墨扶捧起男人的脸,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:
“你记好了。”
“我,哪儿都不去。”
“只陪在你身边。”
一字一句的说完,男人方才还暗淡的眼眸里似乎亮起万千星辰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得了墨扶这句话,云御渊再没有提过请辞的事情,云珏也松了一口气。
再说云璠处,自那天晚上崔咏出去之后再没有回来,云璠就有点慌了。
生怕事情败露。
然而一连过了好几天,到了快要回七域国都的时候,无论是云珏还是云御渊方面,都没有任何不利于他的话传出。
云璠这才稍稍安了心,转头咒骂起崔咏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。
而崔咏,因为那晚大意轻敌所以趁乱溜了,眼下正在楼子里头养伤。
“不行!墨扶这个女人前世就已经处处压我一头,现在在这里怎么可能允许她再压我一头!”
越想越气,竟是一掌打落了床头摆放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