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。
云御渊倒是不曾搁下筷子,又给墨扶盛了一碗解腻的汤道:
“本王乐意,不知宁老妇人有何高见?说出来让本王听听。”
这位宁老妇人是云珏最近提上来的新贵,膝下仅有一子,正是当朝品秩从二品的尚书台右仆射,同时加封二等爵位。
那宁仆射正喝着酒看歌舞,闻言不由得连酒杯都砸了,慌忙跪了出来:
“请摄政王恕罪,微臣的母亲年纪已大,方才还喝了点酒,想来说了些昏话,还请摄政王恕罪。”
“母亲糊涂,儿子却是个明白的。”今日晚宴,墨扶本就不想再生什么事端,能过则过。
云御渊听见墨扶这般说了,便轻轻放过:“宁老夫人醉了,扶下去歇息。”
“是,谢王爷开恩!”那宁仆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抖着身子爬了起来。
当晚宴会散后,宁仆射正踏进院子,见自己的女儿正伏在宁老夫人的膝盖上低声哭泣。
再一想方才的事情,不由得火大了:“哭什么哭!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哭哭哭!”
“你还说!”宁老夫人闻言不由得动了怒:“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当的?自己的女儿也不给操心一下!”
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