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出去过一样。
用晚饭的时候,墨扶提起来这事:
“你带我过去可不仅仅是看那一场活春宫吧?”
“嗯,给人下药。”云御渊把剥好的白玉虾放在了墨扶面前的碟子里道。
“下药?大老远的你跑过去下药?”墨扶咀嚼着口中的白玉虾,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云御渊的碟子里。
看在他给自己剥虾的份上。
云御渊只顾着给墨扶剥虾,并未注意到那块糖醋排骨,继续道:
“一劳永逸。”
一劳永逸?墨扶半晌才回过神:
“不能人道?”
见面前剥虾的男人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,墨扶差点没有笑死。
不能人道……意味着云璠以后只能做个太监……
这估计比当场杀了他还要痛苦千万倍。
“你真阴险。”墨扶回了这四个字,对面剥虾的男人抬起头来朝她一笑:
“多谢娘子夸奖。”
墨扶:……
默默扒拉着碗里的饭,好一会儿才道:
“你给云璠下药可不仅仅是为了羞辱他吧。”
云御渊是一国摄政王,还是聚灵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