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透气的纱布来,还有一瓶烧酒跟剪刀。
戚一不明所以,但是还是照办。
很快,戚一取了东西前来。
墨扶取过一条短一些的纱布,倒了些烧酒,拉了拉云御渊的袖子:
“那只手伸出来。”
云御渊方才一直坐在桌子旁看着墨扶,闻言故意装糊涂逗她:
“哪只手?可是娘子留下印记的那只手?”
墨扶:……论调戏人,云御渊敢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。
云御渊也知道不能再逗了,再逗他家小凤凰又要咬人了。
不过话说回来,他感觉这养的不是小凤凰,而是一只猫儿。
脾气古怪的小猫咪。
将手伸过去,墨扶轻轻的将蘸了烧酒的纱布给他消毒,边消毒还边吹:
“你忍忍。”
温热的气息惹得云御渊心上痒痒的,像是有猫儿的爪子在一下没一下的挠着,欲罢不能。
低头看着全神贯注给他处理伤口的小丫头,薄唇微抿。
如此,甚好。
将伤口处打了个蝴蝶结,看起来有点焉巴的蝴蝶结,与男人的气质有些格格不入。
墨扶包扎好以后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