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曼陀顿了顿,又补充一句,“在您的眼前。”
说完这些,她倒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。而后安静的等待这回答。
白玉婵却是逐渐瞪大了眸子,而后直接拍案而起。她生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曼陀,气得数不出话来。
僵持许久,她终于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颤抖着说道:“曼陀,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?”
“我当然知道……”曼陀干脆不再使用那卑微的称呼,直接以“我”自称。
白玉婵自然是听出了这一变化,她愣了一瞬,而后无力地放下手,胖若无人地笑了起来。
而曼陀则是撑着身子尝试着站起来——一遍又一遍,本就裂开的伤口更是撕心裂肺的疼。她咬着牙,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,可伤口早已血肉模糊。
陆青歌自然也是将这一幕看在眼中,心中亦是有些不舍。万般无奈之下,只得使出传音话术,道:“曼陀,你的伤口已经裂开了,莫要再逞强了!”
她却是不理会,就那般扶着桌角站在白玉婵的面前。仍由鲜血流淌,仍是疼痛如蚂蚁蚀骨。她的额角早已是汗如雨下,低落下来的汗水将衣领都尽数染湿。
“你再这样逞能下去,怕是活不到拿到心骨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