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”芦芽嫌弃的瞧了他一眼,而后走到离他不远的交椅上,目光就凝在他的身上,写满了审视。
童吾侧眸瞧了他一眼,而后笑出声来,语气中还包含着几分调侃,道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,这些天一直维持着年轻的模样,实在是疲惫。”
芦芽却是不以为然,想起了另一件事,道:“记得前些日子,我在上京遇见了一位老者。他的模样虽然是年老了,但是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可是你搞的鬼?”
“……”他沉默了片刻,而后慵懒的说道,“大抵是吧。”
虽然他说得十分模糊,但是童吾还是一下便知道了他所说何人。想起他,他便想起了自己的脸——那个人大抵是自己初入人间下手的第一个人。
芦芽见他回答的含糊不清,也不再追究。这些琐事他亦是不想追究,方才也不过是好奇才说出一二。
“你交给青歌的法子可还靠谱?”沉默片刻,他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。他不想阻拦陆青歌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,也无法陪在她的身边护她平安。
三年了,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无力的感觉,只能瞧着一切在他的眼前发生,却什么都不能做。
“我可没教过她什么法子,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