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不敢出,这倒是像自己将自己推入了火坑,无罪也变得有罪了。
穆衍燃一步一步绕回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,而后姿态慵懒的靠在椅背上,一手托着腮,阖着双眸,低声道:“你来与本王说一说,是何处怠慢了本王。”
“老奴……老奴……”张管事支支吾吾,什么都说不出口。结巴之余,额角的细汗凝结成珠,滴落在散在一边衣摆上……
卫九戒将这一幕瞧在眼中,今夜的王爷亦是与自己多年以来瞧见的不甚相同。
他忍着疼痛,缓缓起身,跪在了孤助无援的张管事身侧,开口道:“王爷,您如此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叫穆衍燃厉声打断——只见他一抬手便扔过来一本书,正中他的额头,顿时便留下了一处红印。
“卫九戒,你莫要以为跟着本王许多年;本王又那你当兄弟,便可在此放肆!本王让你说话了吗!”
他抿了抿唇,脸色铁青,可只得低下头认错,道:“王爷息怒,是属下逾越了。”
“说到逾越,本王倒是想起了一件事。”穆衍燃又变幻姿势,回到了方才慵懒的模样,道,“张管事,比起照顾不周,本王倒是觉得逾越要更加适合你一些。”
此话一出,张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