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无事?”陆青歌瞧着她这副摇摇欲坠的虚弱模样,禁不住有些担心,道,“当真不要我们为你疗伤?”
曼陀下意识退后了半步,摇了摇头,道:“不必。今日你们饶我一命,我自然要懂得规矩好好替你们办事。我只有是这副模样,白玉婵才能信任我。”
“那你保重。”陆青歌还想说些什么,却发觉亦是无话可说,便只是出口送一送她。
曼陀轻笑,而后点了点头,就慢慢地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!”童吾在一旁思索许久,最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,将她叫住。
“还有何事?”曼陀再次转过身,先是瞧了陆青歌一眼,而后才疑惑的看向了童吾。
“这些日子,你的主子都没再吸食人的精血?”他匆忙说出口,而后意识到这样说似乎是有些不妥,又改口道,“我的意思便是,自从她吸食了那个叫繁枝的精血之后,便没再要你寻找其他猎物吗?”
曼陀一顿,不禁皱起眉头,顿时警惕起来,道:“你问这些做什么?我所知道的当真是写在那张纸上了,绝无隐瞒。”
童吾见她有几分抵触,便就露出还算和善的微笑,又道:“我只是在想,若是吸食完繁枝的血后,她便能这样长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