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。”阿时负手而立,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袖,一边还要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,道,“既然如此,你先替我去给广陵王殿下赔个不是,我现在必须要先回厢房一趟。”
说着,他也不等小捕头回话,便连忙大步向后院走去,头也不回,十分决绝。
穆衍燃坐在偏厅等待,手上还端着方才那位捕快端给他的茶水。
这茶杯做工不算精细,能瞧出只是民间瓷窑的制品;上面的瓷釉有些粗糙,边框纹路显得有些随意,并不觉得赏心悦目。
杯中茶水嗅在鼻翼,也缺少了几分清香;喝在嘴中,亦是多了一份苦涩。
穆衍燃只是摇了摇头,而后面色不改地将手中的杯盏放到了手边的桌上。
“还未回来?”他抬起头,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庭院,微微有些不悦。最近这上京十分不太平,正是最需要衙门的时候。他又是衙门中的管事,怎么能离开这样许久?
卫九戒听得此言,大步走到连廊处瞧了几眼。正要回复之时,忽然瞧见不远处的小道上匆匆走过一道人影。
他微微蹙眉,觉得那人正是许久未归的时捕头。
“王爷……”他正要回头禀告,却见穆衍燃已经向自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