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被穆衍燃发现踪迹,早早地便换了马车,结果害他什么都未打听到的事情还历历在目,此次他须得万无一失!
“是……”小厮尾调拖得极长,表情也不太好看,似乎有着什么顾及。
张管事跟着威武大统领许多年,行事也学了些白忠信的雷厉风行,如今瞧见这小厮如此磨磨唧唧,不禁又皱了眉头,道:“又是如何了?”
“这鸿香院……闹鬼啊……小的不敢……”
张管事即时踹了他一脚,道:“在大统领府待了这样久了,竟然还是这副畏首畏尾的模样!你可对得起你在大统领府吃得饭食!”
小厮被踹到在地,却是不敢言语,只得听得他的斥责,心中觉得十分委屈。前些日子已经疯了一个了,便是说明这闹鬼一事是真的,他惜命又有何错之有?
“且不说行军之人不能听信这些神鬼之说,再者而言,鬼怪在传言中都是在夜间出行,此时艳阳高照,你又在害怕些什么?”
小厮慢慢爬起来,这话说得确实有些道理。
“是,小的这就去办!”说着,他便扶着还隐隐作痛的大腿,小跑着离去了。
一进屋子,白玉婵就连忙走到了铜镜面前,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