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管事看着春歌,扯着嘴角笑了笑,道:“不知春歌姑娘是何处站在此处的?”
春歌亦是笑笑,看不出一丝破绽,躬身恭敬道:“方才刚刚到了才是。不知那位小厮是做错了何事?”
她不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瞧见,若是这样说了,反倒是引人怀疑。恰好听不到重要的部分,才是眼前这位老者想要的。
果然,张管事笑了笑,这笑相比方才倒是自然了许多。
“那小厮愚笨得很,来府上如此之久,竟然还来问我上等客人的马匹应当喂什么草料。”
春歌配合得笑了笑,而后附和着他的话,道:“这确实该骂,毕竟在大统领府这等地方,可不该养闲人,”
“广陵王府自然也是不差,春歌姑娘是何等的聪慧机敏。”张管事却是收起了微笑,在额边流下一滴不太明显的汗珠。
不知为何,他只觉得眼前这位年轻地女子让他觉得十分的压迫,甚至觉得四面八方都有一双眼睛在瞧着自己,一时间心中十分压迫。
春歌似乎是瞧出了他内心伸出的慌张,便又笑了笑道:“春歌真是想不到,这大统领府的马料竟然还分着三六九等。”
张管事只是笑笑,并无意回答她这个问题,便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