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竟然同本大人在此谈论他的神韵?”
那捕快立马低下头去,不敢言语,只说着:“属下不敢。”
他再是看了一眼那又脏又乱的厢房,白了一眼,而后不假思索地转过身去,粗着声音道:“这里没有任何问题,都随本大人走!”
那个捕快虽然心中不满,却是敢怒不敢言,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瞧着那间屋子。
陆青歌扶着不知为何昏迷过去的周芷清,她一回头便可以瞧见外面人的脸。其中那个为首的男子她倒是似乎在何处见过,心中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觉。
直到阿时走远,她才收回目光,附在周芷清躺到床榻上,还为她脱去鞋子,盖上锦被。
她睡得并不安稳,口中一直再念叨着什么,却十分模糊,叫人听不清楚。她似乎被困在了梦魇之中,还是会扰人心智的噩梦。
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小桃也凑上前,脸上无甚担忧,却是十分好奇,“她倒是瞒着不少事情,连做梦都在回忆。”
陆青歌坐在床边守在她,眉头一直皱着,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。只知道她正失神,目光呆滞,就连小桃说些什么,她也未能听进去。
小桃只觉得自讨没趣,便打量着不断呓语的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