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那些官兵正坐在楼下,掌柜的尸体也不知何时被收拾起来了,只留下了一滩刺鼻的鲜血,但也正由人打理着。
瞧他从楼下走下来,那些官兵立马迎了上去。
那个高些的官兵向他身后看去,却是空无一人:“那人呢?去了何处?”
“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那高些的官兵顿时失态,声音也尖利起来,“我道是什么能工巧匠,却不想到了最后还是临阵脱逃!他这是寻了什么出路,我一直在这客栈都未瞧见他!”
阿时没理会她,只是余光瞥见了外面官府的马车,想着应当是仵作来过,便要上前去瞧瞧。
岂料那高些的捕快居然捉住了他的小臂,拦住了他的去路,语言挑衅,道:“你不是替他说话吗?现在他落荒而逃了,你不应该替他将这个妖怪抓起来,给这家客栈的掌柜一个公道吗?”
阿时只是皱眉,低声挤出一句:“放手。”
那人却不识抬举,仍是不愿放手,就连表情都十分的不屑和挑衅:“不放手,你又能奈我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