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纹都不曾有半丝。唯独伞柄最底下刻着一个小小的名字——芦芽。
他自黑暗走来,一步一步走进这座人声喧闹的街市。
他的伞面微微向前倾着,遮住了他的大半张面庞,只能瞧见一张如刀削般的薄唇。他的唇色妖艳,似是偷用了女子的胭脂,又是刚刚食过人血,还未来得及擦去痕迹。
芦芽在一座破旧的医馆前停下步子,缓缓露出了自己的容貌,目光凝在那一扇紧闭,还落了灰尘,挂着蜘蛛结的网的破木门。
医馆的牌匾歪歪扭扭,似乎是在风中摇摇欲坠。其上的“医馆”两字早已失去了光泽。
芦芽微微勾起唇角,唇边有几分轻蔑,自言自语低声道:“可笑至极!”
童吾站在医馆门框之内,负手看着门外伞下的芦芽。隔着结界,他并瞧不清他的面庞,也瞧不清他的身姿。只是,他站在那处,他便知道是他。
芦芽见这医馆的模样迟迟不变,心中有些烦闷,脸上也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不耐烦。他轻轻念下一诀,企图强行传过结界。
却不想,这童吾的功力又精进了几分,那一次攻击居然直直地朝他反击过来。
芦芽眸子微瞪,连忙闪身躲避,可是那白净的脸上依旧留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