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大夫一字一句的说着,可他觉得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。
春歌垂眸,似乎是若有所思。片刻,她又开口问道:“可还有些什么其他的?”
大夫想了想,如实说道:“再有便是娘娘的心脉微弱,可脉象却苍劲有力,确实古怪……”
“好,你可以走了,去账房领些赏钱。”
大夫这才松了一口气,连忙躬身道谢:“谢春歌姑姑,谢春歌姑姑。”语毕,提起衣衫前摆,小跑着离开了。
大夫走后,春歌又走进了白玉婵的厢房,冷冷瞧着曼陀为她抹泪。
“侧妃娘娘,大夫已经为您诊过脉了,您的身子并无大概,好生修养便是。那春歌便打搅侧妃休息了,春歌告退。”
说着,春歌浅浅一笑,弓着身子退出了厢房。
白玉婵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拉住曼陀的袖子,颤抖着声音,问:“如何?方才那大夫都说了本王妃些什么?”
曼陀皱着眉头,有些为难,最后只得说一句:“大夫说,夫人您并无大碍。”
白玉婵抓着她袖子的手忽的放下,喃喃道:“并无大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