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,永绝后患!”
穆衍燃听着她说的话,只觉得脊背发凉,阴森恐怖得很。
虽说白玉婵出身将门世家,又从小跟在威武大统领身后待在军营里,面对杀戮早已是司空见惯,不足为奇。可如今这番话却叫他别扭非常。
且不说她口中的两次失控是否真的与梦溪相关,单是这个处理方式已是让人震惊。
她竟不分青红皂白,就将一个无辜女子纳为妖孽一类,甚至还想用些不好的招式处死她!
穆衍燃本想草草了事,却听见白玉婵又重提了陆青歌之事,心中甚是不悦,却又不好发作,只好避重就轻,先将此事敷衍过去:“此事尚未明确,断不可轻易妄下定论,那可是一条生命。”
他不想再再对此事多加插手了,白玉婵说的话他亦是再不敢轻信了。当初便是他不曾亲自前往终南山,才叫她钻了空子,葬送了他最爱的青歌……
如今,他终于是等来了一个与青歌十分相似的人,不论她是善是恶,他都想护她一世周全。
白玉婵对穆衍燃的反应甚是不满,心中愤懑地紧。
“王爷,您这是心软了吗?那妾身这一身伤又能如何证明?若非是那梦溪与陆青歌之间不知道是什么不清不楚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