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用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刘建波端起杯子与文院长碰杯后,仰起头,一饮而尽。
文院长拿起酒瓶,继续为他斟酒。
刘建波推辞道:“伯父,你的心意我领了,一会儿要开车,酒不能再喝了!”
文院长不以为然地说:“年轻人多喝两杯没事,一会儿让铃铃开车送你!”
“对,一会儿让铃铃开车送你,”文夫人附和道:“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,我们家老文多敬你两杯酒是应该的……”
文铃坐在刘建波对面,红着脸没有吱声。
刘建波望了她一眼,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。
文铃朝她笑了笑:“你喝吧,一会儿我送你回家。”
美人一笑百媚生!
望着她那双鼓励、真诚的目光,刘建波心里有底了,他正巴不得和文铃单独在一起,诉说一下两人别后的事情。
“喝就喝,就是毒药我也要把他喝下去。”刘建波心想,于是端起酒杯,与文院长连碰三下,连喝三杯。
三杯酒下肚,有点上脸,喉咙里火辣辣的,脑袋也有点发热。
紧接着,文铃的母亲接二连三的帮刘建波夹菜,闹得刘建波很不好意思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