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队,我进市公安局以来,得到了你不少照顾,为此,我深表感谢,”文铃顿了一下,说:“我知道,着这一番话是为我好,可是,我是一个嫉恶如仇,坚持原则的人,我不认为在抓捕马五的过程中,失手将马五打死有什么不妥,他干了那么多坏事,简直是死有余辜,陈博曾指使马五带领他的同伙打死了一个老人,还将一名年轻女子交给马五摧残,这种人如果逍遥法外,公理何在?法律何在?我们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脸面何在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陈队长见劝不动文铃,摇摇头,叹了一口气,“你先回去吧,我明白你的意思……”
文铃起身离开了刑侦大队长办公室。
文铃刚走,肖局长的电话就打来了:“陈队,你找文铃谈话了吗?”
“我找她谈了。”陈队长回答说。
“在陈博的案子上,她持什么态度?”肖局长问。
“她很坚持原则,”陈队长犹豫了一下,说:“肖局,文铃是一个难得的人才,在她失手将马五打死的问题上,能不能放她一马?”
肖局长严肃地说:“陈队,你是一个老同志,你也知道什么是知法犯法的道理,如果我们公安局的每一个警察都有亲自枪决和处理罪犯的权利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