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儿子的事情,正在四处活动,有可能黑白颠倒,办理这起案子的文警官会受到排挤,这种新闻落不到你们手里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“官官相护呀,”刘建波幽幽地说:“你不知道吧,今天晚上,陈副市长在唐城大酒店餐厅紫罗兰雅间里宴请法院的文院长,市公安局的肖局长和与文警官一起办理此案的刑侦大队的小梁,恐怕对文警官不利。”
“文铃不是文院长的女儿吗?”
看来,这些记者无孔不入,每个人的底细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清二楚。
“是啊,官大压死人,胳膊怎么能拧得过大腿?你想想,如果文警官坚持原则,执意将陈博绳之以法,陈副市长一定不会放过她,一定会找下面的人颠对他们,到时候,文院长恐怕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哪里还管得到他女儿生死呢?”
“这么说,还有公道吗?”
“公理?这个社会,哪里去将公道?”刘建波悻悻地说:“你是做记者的,见多识广,这方面的事情,你比我清楚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我们每一篇稿件都必须经过主编审核,如果涉及到敏感性问题,这种稿件一律被枪毙。”丁艳对刘建波的话表示赞同。
“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