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是为了向自己道歉,而是除去了自己唯一能支撑身体的高跟鞋,心中暗暗叫苦。
男人坏笑着说:“何小姐实在是不温柔啊,我只能脱下你的高跟鞋……”
说着,他再一次蹲了下去,手指伸向何莹踮脚后露出的脚心,轻轻地挠了起来。
钻心的瘙痒,使得何莹不得不扭动身体尽力躲避,双脚也是不得不来回踱步试图逃避,可是男人的手指如影随行。
何莹本身已经被吊绑到了极限只能靠踮脚维持身体,此时双脚在来回挣扎,竟如同悬空一般。
不久,手腕出传来了疼痛。
然而,这个变态的男人还在挠她的脚心,让何莹无所逃避无所适从,绝望、恐惧、羞耻一起向何莹袭来……
终于,男人不在玩弄自己的脚心,何莹也是精疲力尽了,只能继续踮脚站立,不敢丝毫乱动。
何莹流着眼泪,轻轻地啜泣着,这是她唯一能做的……
黄河畔岛一套豪华的别墅内。
陈博烦躁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,抽着烟,口中喷出绚丽地烟圈,眉宇之间流露出着一丝郁郁寡欢之色。
“这臭表子,居然为了那个男人使美人计来引诱我,偷录了我们之间的谈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