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?”陈佳疑惑地问。
“现在。”陈父毫不犹豫地说。
“那……好吧……”陈佳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继而,她领着父母离开家门,在城北小区门口搭乘一辆出租车匆忙来到市人民医院,走进了刘建波的病房。
此时,刘建波正坐在病床上吃饭,保姆张琴和刘小雅坐在护理床上看电视。
“爸妈,你们怎么来了?”一见到陈佳带着她的父母出现在房门口,刘建波急忙将手中的碗筷放到床头柜上,
陈佳的母亲扑到刘建波的病床前,焦急地问:“建波,你这是怎么了,要紧吗?”
刘建波敷衍道:“我没事,都快好了。”
陈佳的父亲凑上来,站到老伴身边,责备地问:
“建波,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呢?要不是我们今天晚上盘问佳佳,她至今还不想说出实情呢。”
刘建波朝站在他们身后的陈佳望了一眼,说:“这件事你们不能怪她,是我不让她告诉你们的。”
“你这孩子,怎么把我们当外人了呢?”新任岳母抱怨一声,问:“听说小雅的外公去世了,有这么回事吗?”
“是的,”刘建波点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