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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人民医院,刘建波病房内。
何莹像兔子一样离开房门后,张琴在刘建波一家人面前,显得无比尴尬。
她用一只饭碗将保温桶里的稀粥盛出来,小心翼翼地放到刘建波手里,讨好地说:
“刘大哥,这是我专门给你熬的粥,你趁热吃下吧!”
刘建波感激地说:“小琴,麻烦你这么早就来医院跑一趟,难为你了。”
“没什么,这是我应该做的,”张琴觉得这话不完整,补充说:“自从我进你们家以后,你们对我那么好,我却鬼迷心窍,背叛过你们,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,即使是让我做牛做马也愿意……”
“得了,少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,什么鬼迷心窍?什么做牛做马?”陈佳白了张琴一眼,不屑一顾地说:“有的人天生就长有反骨,往往是不知道知恩图报,只知道落井下石,手胳膊往外拐,和别人串联起来陷害自己最亲近的人……”
“陈佳,你说这句话我不乐意听,”刘建波打断陈佳的话,责备她说:“这次要不是张琴出庭为你作证,你恐怕不是现在这里样子了,你应该好好感谢她。”
“你的意思说,她是我的救命恩人,为了感谢她,就得事事迁就她,把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