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陪他一起去呢?”在刘建波眼泪,少来夫妻老来伴,老伴,顾名思义,就是老了就得有人作伴,随时随地都要在一起。
“哎,我哪里还有那样的心情呀?”老太太叹了一口气,似有些无奈。
刘建波见老太太身心疲惫,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,歉疚地说:“妈,这段时间因为忙陈佳的事情,没能来看你们,很抱歉。”
“别管她,这种不听话的东西,让我们的老脸都丢尽了,我没有这种女儿。”话虽然这样说,心里还是对陈佳非常担忧,改口问:“她现在怎样了?”
“她还在看守所,”刘建波宽慰道:“不过,我已经把所有的关系疏通了,法院很快就要开庭审理,估计问题不是很大。”
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你还说问题不大,你是在安慰我吧?”老太太用一副不信任的目光看他。
“杀人,要看是什么时候,什么情况下,是故意杀人,还是过失杀人,是正当防卫,还是防卫过当……”
刘建波一口气说了一大堆。
“你说了这么多,我也不明白,你实话告诉我吧,陈佳是判刑还是被枪毙,如果判刑的话,要蹲多少年监狱?”
“妈,你别担